前言
此次《孤星》剧情几乎彻底确定了“泰拉存在不止一代人类文明”的猜测。本文即是基于《孤星》剧情,对泰拉前代人类文明相关信息进行汇总,并且基于上述信息对泰拉世界观的诸多“异象”进行猜想与解释。
本文中,对泰拉前代人类文明简称为“前代文明”,特指“泰拉现文明”的上一代。本文暂定泰拉只出现过两次人类文明。本文以下所有排名不分先后。
不要在意截图中的角色名。谁还没中二过啊。
【资料图】
本文最重要的内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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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前代文明已知成员、相关人士及其介绍
此处“相关人士”包括有意识的机械、“兽主”、纯粹意识体等。
1:博士
曾经被数次封存入石棺中,已知有两次。“水月与深蓝之树”第四结局中另有数次。
似乎曾经游历过泰拉。
2:普瑞赛斯
高度疑似参与了凯尔希的“制造”。但是对于“保存者计划”和其他计划知之甚少。参与了将博士封存入石棺的计划。
她的行为似乎与源石的起源有关,或者是造成了某种灾难。
3:特雷弗·弗里斯顿
生前为“保存者”的人格模本。就“保存者”所说,其本体自愿将意识上传入电子终端中,成为唯一有意识的个体。代价似乎是放弃肉体。
4:马克·麦克斯
哥伦比亚联邦开国大统领及现任大统领。“兽主”。称“保存者”或者特里弗·弗里斯顿为“父亲”。
不能确定其称呼的到底是那个人格还是那台机械,或者仅仅是一种修辞。
5:凯尔希(AMa–10)
距离凯尔希(AMa-10)诞生,已有一万余年。知道“石棺”和“保存者”的操作方法。
6:PRTS
就马克·麦克斯所言,PRTS与马克·麦克斯同根而生。
7:“保存者”
以特雷弗·弗里斯顿的人格为模板制造出的“保存者”。依照“保存者计划”,看守地下石棺群。持续向外发送信息。
以《孤星》剧情最后、被凯尔希删除数据为止,至少诞生了四百七十六万五千四百零三天。假定“星球”泰拉绕主恒星环绕一圈时间为365天,则其已经诞生至少13055年(取整)。
8:梅兰德·塞勒涅
同样是“保存者计划”中人。和马克·麦克斯一起主导了哥伦比亚独立战争。战争胜利后,梅兰德退居幕后,建立“梅兰德基金会”,在暗处引导哥伦比亚。目前似乎仍然被限制在石棺或其他设施里。
9:石棺群中的诸多已死亡个体
由“保存者”所述,他们是博士在生物种类上的同胞。因为石棺能量不足,在克里斯滕与“保存者”行动之前就早已无法复苏,目前更是因为能量全部耗尽而死亡。
10:其他部分“兽主”
虽然兽主的寿命和智慧均远非现代泰拉人可及,但大部分兽主如大帝、“狼之主”扎罗、大祭司都很少提及历史,并没有实证可以证明所有兽主都与前代文明密切相连。
二:前代文明已知及已确定科技造物,及其对所处世界的认知范围
1:石棺(或称家用生理修复仪)
本质上接近于休眠仓。可以治愈大部分伤病,此功能似乎仅适用于博士及其同类,且不适用于泰拉现代种族。拥有非常大的能量储备,但有上限。“家用生理修复仪”是凯尔希的称呼。
凯尔希知道怎么操纵石棺。
(1):切尔诺伯格石棺
该石棺于距今二十余年前出土于乌萨斯帝国南部山脉区。由乌萨斯鲍里斯侯爵组织的科技研究团在凯尔希的指导下开发了它的供能能力,该石棺能够提供巨量的有别于源石的能量。借助于这种能量,切尔诺伯格成为了独立于乌萨斯大贵族与军队的新兴工业城市。
数年前,特蕾西娅及巴别塔在卡兹戴尔内战中战败后,(距切尔诺伯格事件三年前)凯尔希将受重伤的博士封存进这座石棺,后又被救出。整合运动乱局末期,泰拉现生种族的感染者梅菲斯特进入石棺,发生了变异现象。
目前该石棺由凯尔希封锁,数年之内无法再次启动。
(2):“水月与深蓝之树”出现的石棺
高度疑似与切尔诺伯格石棺为同一座石棺。在第四结局中,凯尔希借助这座石棺延续了博士的生命。游戏文本提到,在修筑最后的城市时,凯尔希等人将石棺搬运进城,但没提及石棺的来源。
(3):博士被普瑞赛斯封存的石棺
不能确定其是否与切尔诺伯格石棺为同一座石棺。
(4):“保存者计划”的无数石棺
作为休眠仓使用,储存了无数博士的同族。因为能量不足,自知计划失败的“保存者”挪用了剩余的能量以支持克里斯滕。目前因为能量耗尽,已彻底失效。
2:“保存者”装置、地堡及其信号收发器
3:“罗德岛”陆行船
卡兹戴尔内战前出土于雷姆必拓。没有提到舰载武装与相关设备。关于罗德岛的载人飞行器,目前并未提及其来历。暂不视作前代文明遗迹。
4:PRTS
“罗德岛”陆行船自带的操作系统。与现代流行的操作系统大不相同。
5:对泰拉
前代文明对源石、海嗣和北方冰原的裂缝有认知,并且已经成体系地运用源石。对于前代文明而言,利用源石是成计划的,但是矿石病超出了这一计划。不仅如此,随着凯尔希被普瑞赛斯“封口”,短期内无法确定前代文明对源石到底了解到什么程度。不止如此,前代文明对源石和天灾的联系的了解同样是迷。
“保存者”曾经通过克丽斯滕调取了哥伦比亚的数据库,这里的“认知”应该是前代文明对源石的认知。
6:天文学
游戏文本中提到了诸如“小行星带”相关的措辞。除此以外,“保存者”让霍尔海雅看到了“一个月亮”的天空。考虑到克丽斯滕之前的“现代”泰拉人从未突破隔绝层,前代文明对泰拉以外的了解远远超过现代泰拉文明。当然也不排除“隔绝层”是与前代文明毁灭同时产生的,但可能性不高。
这幅图片也给出了另一种可能:霍尔海雅,站在“前代人类文明”发源的星球上,观测着泰拉。前代人类文明其实是从外星降临泰拉的文明,或者是文明的一部分来到了泰拉。这种“外星说”并无实证,但考虑到《明日方舟:终末地》的游戏场景“塔卫二”这一明显用于标记外星球的称呼,这个假说倒显得没那么夸张了。
7:生物科技与意识研究
虽然“石棺”也属于生物科技,但是如果凯尔希,或者Ama-10,也是前代文明的造物,那么石棺就显得无足轻重了。尤其是凯尔希的Mon3tr(及其迭代)。根据图片,普瑞赛斯或者前代文明确实可以在其创造的生物中植入某种基于意识的“禁忌”以确保其即使经历转生与复活依然能够保守秘密。
除此以外,如果马克·麦克斯确实如他所说,是前代文明的造物,如果要把长生的“兽主”,甚至“巨兽”也纳入前代文明的科技成果,他们的科技水平又要高涨一截——何况凯尔希对兽主和巨兽都称不上陌生。
唯一的问题是,目前出场的几位兽主,“大帝”,“狼之主”扎罗,“大祭司”,阿涅塞,它们几乎从未提到自己记忆所及的最久远的过去。它们的寿命可能很长,它们的体质可能特殊,但这不能证明它们本身年事已高。尤其是以培养狼牙相互竞争为乐的数位狼主,虽然实力强大,但它们的行为水准配不上前代文明的高科技。
以科西切为代表的“长生种”属于前代文明的可能性不高。他们的长生依托的是源石技艺,他们的本体依然是现存泰拉人。
除此以外,《吾导先路》中让萨科塔从提卡兹成为萨科塔的“律法”虽然也属于生物科技的范畴,但不能确定其是否为前代文明,甚或更早文明的造物。
8:不能确定是否是前代文明的造物,但前代文明知道其存在的
(1):黑色王冠,“文明的存续”
如图所示,“保存者”很清楚这顶黑色王冠的存在。但是在它记忆所及,这种“东西”的形态并不仅限于“王冠”,而且这东西的来历是“遗落”,而不是“制造”。目前笔者并没有证据可以证明它的创造者。
(2):海嗣、塞北邪魔、“巨兽”
从上面的图片来看,“保存者”对于海嗣没有什么了解。造成这一结果的原因有两种可能性:
其一,海嗣,以及该群体当中的数头“海神”。在《水月与深蓝之树》剧情节点《深蓝之心》,博士可以开启尘封已久的实验室。水月打不开门,但人脸识别系统却能认出博士。这本身就是一个信号:博士曾经参与过对海嗣,或者包括海嗣在内其他生物的研究;或者博士曾经拥有非常高的权限可以进出大部分研究机构。
而在剧情节点《开端》中选择“深蓝”的选项时,接下来的文本会告知博士:位于泰拉地幔的深蓝之树实验中枢是孵育祂们的场所。这里的“祂们”毫无疑问是在指代海嗣的海神。问题的答案到这里就很明显了:海嗣和海神也是前代文明的实验之一。最早最初的“海神”未必是前代文明的造物,但前代文明确实对其进行了研究。
其二,如歌蕾蒂娅所说,地面上的国家对于海嗣问题几乎毫无察觉。哥伦比亚的数据库真的没有保存太多关于海嗣的信息,这位“保存者”可能只查到了一个名字。这个名字实在过于笼统,或者“保存者”没有参与海嗣计划,以至于根本无法与前代文明的海底实验室联想到一起。
而关于北方的邪魔,“保存者”对于北方的印象似乎只有北方的裂隙。哥伦比亚只是向北派出探索队,而莱茵生命也只是向北建造了科考站并派遣麦乐鸡?麦当劳?麦旋风?麦丽素?算了都差不多。进行考察,在麦克风?的模组剧情里,探索队和科考站都会在接近邪魔之前被乌萨斯官方阻拦。例外是《长夜临光》的逐魇骑士拓拉和萨米人的雪祀。
在上面的图片中,保存者和凯尔希打了哑谜。如果凯尔希知道北方有什么,保存者自然也知道。北方的裂隙,以及前往裂隙路上的阻碍。
“保存者”没有提到“巨兽”相关的话题。但是可以确定,前代文明的科技与“巨兽”的能力并不同源。
那么结论就很明显了:上述非人物种,要么是前代文明的实验对象或实验造物,要么是前代文明早已征服以至于毫不关心的对象。“巨兽”因为信息过少,暂且不予置评。
(3):提卡兹,与其他泰拉现生种族
从以上两幅图片来看,前代文明和“目前泰拉可称最古老的种族”提卡兹都称不上有什么关系,提卡兹文明并没有从前代文明继承太多东西。
虽然萨科塔可能确实依靠(疑似前代文明留下的)“律法”装置从提卡兹中脱离,但能证明“律法”是前代文明造物的证据非常少,虽然它也不是泰拉现存科技造物。
三:前代文明的毁灭
前代文明因为遭受了某种巨大的灾难而毁灭。
而这场灾难与普瑞赛斯有关,甚至起源于普瑞赛斯。
末日到来之前,前代文明做了诸多准备,包括但不限于“保存者计划”和“明日方舟”。罗德岛陆行舰,作为目前唯一一艘“出土的”移动城市,却没有加装武器。解释是在修造的时候就已经不需要武器了,已经没有敌人了,或者当时修造者面临的威胁已经无法凭借修造者掌握的武器抵抗了。
但是无论他们想到了什么计划,这些计划都不被普瑞赛斯所知,更遑论普瑞赛斯的亲友:博士。最后,在某次博士的生命遭受威胁的时候,普瑞赛斯只能将博士送入石棺。
普瑞赛斯创造了AMa–10。或者至少,她干涉了AMa-10的制造,在其意识中植入一层保险,确保其无论轮回转生多少次也绝不会提起博士与源石与普瑞赛斯的相关事宜。虽然作为独立个体,凯尔希有自己的目标,但从其以AMa-10的身份被制造来看,凯尔希带着前代文明,或者普瑞赛斯的任务行动也未可知。
除此以外,在《愚人号》剧情中,凯尔希提到自己“数万年的岁月”。“数万年”意味着至少不低于两万年,这为凯尔希的年龄断代增添了负担——比如AMa-10这一意识的制造时间远远早于前代文明遭遇灾难与灭亡。如果凯尔希这一“肉体”的制造时间与她的意识一样古老,那将会是令我绝望的第三次冲击。
除了凯尔希,PRTS也被下了命令,被禁止回答与“普瑞赛斯”有关的资料。
说到前代文明的任务,马克·麦克斯提到特雷弗·弗里斯顿的愿望:让哥伦比亚成为泰拉的盾与剑。但是凯尔希随后说:弗里斯顿从未期待过一个暴君的诞生。
马克·麦克斯的意见,让我想起了阿戈尔国在《三探泰拉》最后的那段傲慢与恶心并重的广播通知:让泰拉各国围聚在哥伦比亚的领导下。抛开这点不谈,特雷弗·弗里斯顿的愿望首先应该是让静滞所石棺中人全体复苏,其次便是保护现存的泰拉。
我们不知道博士在被唤醒、参加卡兹戴尔内战之前有没有被其他势力唤醒过。这里假定没有。
四:其他猜测
1:关于泰拉陆上现存种族、先民与提卡兹/萨卡兹/萨科塔
现存泰拉种族及其文明,按照“保存者”的说法,全都属于次生文明。但是不同种族之间不存在生殖隔离,只有显隐性状之分,所以可以看做所有种族同出一源。而这个“源”,可能就是前代人类文明为了应对危机创造的实验体。这些实验体同时有人类与动物的特征,可以在不同环境生存下来,根据不同需求被植入了不同性状,同时又因为同出一源而可以不断筛选出最优者。出于动物比现代人类更加适应灾害后自然环境的角度,最早的一批改造体保留了更多动物特征,也就是所谓的“先民”。先民之间的不断杂交造就了如今大部分人类特征更多的普通泰拉人。
而先民之外还有一部分提卡兹。这些提卡兹拥有更高的源石技艺适性、矿石病易感染体质,以及某些与源石技艺无关的特殊体质。一般而言矿石病感染者的源石技艺输出功率要高于普通人。综上得出的猜想是,这些提卡兹是前代文明专门培养的、因其易于感染而专用于操使源石技艺、以最高效率从源石中提取能量的“工具人”。这些工具人需要只足以理解命令的低端的智力,需要强制性的后门指令确保其不会动乱。因此就像凯尔希被植入了“不可泄露普瑞赛斯事宜”的精神限制一样,这些提卡兹的祖先也受到了类似的控制。而剧情中屡次出现、可以控制提卡兹的古老语言即是“后门指令”。
2:关于阿戈尔国、阿戈尔族
根据“保存者”的说法,阿戈尔族是在前代人类文明灭亡后出现的,并且进入海底生活。虽然大部分阿戈尔族的现实原型(海胆、水母、鲨鱼、剑鱼)都是纯粹的水生物种,但也有虎鲸、白鱀豚这样的鲸目动物在演化中由陆地返回海洋的事例。所以阿戈尔族也可能是由陆地的共同祖先分化进入海洋生活,并一步步建立阿戈尔国,在其后的海嗣灾难中部分“返回”地面。
那么,是什么使得他们以不适应水下生活的身体返回水下呢?无非是压力和诱惑。首先,从数名深海猎人的角色档案来看,海底是没有源石的。阿戈尔国采用有别于源石的能量源,这使他们从一开始就不存在矿石病的烦恼。根据游戏剧情,针对感染者的迫害是与现生泰拉文明的成文法同时甚至更早诞生的。阿戈尔的祖先为了躲避对感染者的迫害逃入海底,确实是一种可能性。在这里要注意,阿戈尔并不是矿石病不易感人群。布丁和绮良是感染者。
不仅如此。“保存者”,一个前代文明的孑遗,并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吸引了阿戈尔人在海底定居。前代文明已经在深达地幔的位置建造了实验室和孵化园,但海底似乎仍然有他们未知的某种诱惑。其可能性有两种:第一种可能,“诱惑”确实是前代文明的造物,但这位“保存者”认为这种造物太普通以至于无法理解为什么阿戈尔对其如此倾心。第二种可能就是前代文明或者“保存者”确实对深海还不够了解,比如早于前代文明的超古代文明,不过那就扯得太远了,可能性不高。
3:关于海嗣与海神、巨兽
在上一段我提到了阿戈尔定然经历了漫长的进化与试错。这里的进化指的是科技的进化而不是肉体的进化,格劳克斯这样的遗传性体弱者就是证明。而在上文中我也论证了海嗣和海神是前代文明的实验之一。
那么,如果阿戈尔以身体脆弱也没有科技加持的条件下进入满是海嗣的深海,会变成什么样?答案是显而易见的:阿戈尔族(的先祖)刚刚进入海下时,海嗣还远远没有成气候。
而关于“巨兽”,如果海神是前代文明的造物,那么与之相近的“巨兽”很可能与其同源。问题在于没有证据可以证实这种猜测。
4:关于源石与源石利用、源石技艺、矿石病、天灾
前代文明对于源石是有认知的。但是就“保存者”所说,前代文明时代的源石和今天泰拉的源石在状态上有显著分别。
当然这里并不排除“保存者”对于源石了解确实不多这种可能性。
根据凯尔希的角色档案4,PRTS并不能完全掌握“罗德岛”,罗德岛有部分信息与PRTS在明面上是脱钩的。
除此以外,凯尔希本人,在源石方面(及其他很多方面)毫无疑问地掌握着远超现代泰拉(至少是上图疑似可露希尔)的知识。上图中橙色框内的两个凯尔希,前一个凯尔希指的可能是个人记录的被记录者即凯尔希,而后一个则是疑似可露希尔在喊着不在附近(机房)的凯尔希。基于这种假设,如果那篇《源石对物种与生命形态的总体性影响》真的是凯尔希基于前代文明的知识而写下的作品,那么前代文明对源石的理解,——至少是对生物作用的理解,将会远远超过现代泰拉水准。
但是相对的,前代文明可能并不注重源石在能源方面的功能,或者已经开发了比现代泰拉文明更加高效的从源石中提取能量的方法,或者拥有比源石更可靠的能源。根据设定集中的资料(源石引擎),现代泰拉的源石引擎的能量提取效率比人工施术更低。不止如此,关于罗德岛陆行舰的游戏文本提到罗德岛具备开采矿物功能。如果这一功能不是由特蕾西娅与巴别塔等人事后加装的话,那就可以确定设计建造罗德岛的前代文明不仅拥有开采与提炼矿物的技术,还对能量有极大需求了。不过考虑到目前并没有明确文本提到耗尽能源的源石会变成什么样子,也没有发现大规模如同核废料处理设施一般的源石废渣堆,前代文明的主要能量源尚未可知:不排除利用地幔地热的可能性。另外,石棺的能量并不是无尽的,它充其量是一种高效储能装置,而不是供能装置。
而关于矿石病,前代文明对其似乎没有太多了解。“保存者”对矿石病与感染者的了解几乎完全来自哥伦比亚数据库,也没有提到他所处的时代有无感染者一事。在这里假定“前代文明没有矿石病现象”可以解释这一问题,因为没人能治愈不存在的病。
而天灾,它摧毁泰拉前代文明的可能性并不高。如果现代泰拉文明这样的次生文明可以依靠人力与畜力从天灾中幸存至今并进入结晶时代,那么科技更先进的前代文明没理由做不到。甚至《水月与深蓝之树》静谧时代结局中凯尔希可以依靠数项古代人类科技便建造出隔绝力胜过基于邪魔的乌萨斯的“国度”、炎国天师的源石技艺、倾天下之兵组成的防线、萨米的法术与哥伦比亚的科技、能把海嗣挡在外面的城墙,很难说有什么灾难真的可以摧毁这样的文明。
5:关于未知的灾难与“阻隔层”
首先,基于前文我们得到的猜测是前代文明可以看到甚至是将载人飞行器发射入如今被称作“阻隔层”以外的太空;向下则可以进入泰拉地幔的深度。
就其物理性质而言,阻隔层是一层透明、有一定厚度、不同地区厚薄可能不均的高密度固体壁:它的密度与泰拉的大气有显著区别以至于足以发生光的折射;它需要统合无数石棺残余的能量才能堪堪打开一个非永久性的开口;它可以让撞上去的飞行器直接炸掉;莱塔尼亚的法术观测球——这可能是由法术构成的纯能量球——会在接近它之前就失去联系。
关于阻隔层,前代文明可能见证了它的“降临”:
前代文明可能确实有突破阻隔层所需要的能源和技术,但是没有必要。阻隔层的降临并不是唯一阻止了前代文明继续探索宇宙的理由,但也可能是最重要的决定性因素:能源和技术应该被用在更重要的地方,比如“保存者计划”。
五:猜想总结
关于泰拉前代人类文明的来源有以下两种猜想路线:
外星说:该文明由外星(即霍尔海雅观测泰拉所处星体)来到泰拉,它可能是外星母体文明的一部分,也可能是整体迁移至此。
原生说:该文明确实是泰拉原生文明,但目前不能确定有无比该文明更加古老的泰拉文明。霍尔海雅只是以该文明发射的外星探测器视角看到了泰拉。
泰拉前代人类文明的探测范围外越太空,深及地幔。它的研究成果包括但不限于“海神”与海嗣、“兽主”、“巨兽”与其他泰拉现生种族的祖先,即“神民”与“先民”。
“石棺”,或称“家用生理修复仪”,在前代泰拉人类文明中被广泛使用。为了给石棺供能,泰拉前代人类文明掌握着某种有别于源石的供能技术。
博士、普瑞赛斯都属于泰拉前代人类文明。距今数万年前,普瑞赛斯参与了AMa-10(凯尔希),至少她的意识的制造。除此以外,普瑞赛斯参与了罗德岛、PRTS的建造。以上行为对普瑞赛斯的寿命有极高的要求。但因为有石棺休眠仓的存在,这并非不可做到。
阻隔层降临,与普瑞赛斯相关的灾难即将发生。前代泰拉人类文明叫停了一系列研究,将全部精力投入在自救上,最后已知的成果包括“保存者计划”与“明日方舟”。但是这些计划并没告知普瑞赛斯和博士。
灾难发生之前,普瑞赛斯将博士封存进“石棺”,下落不明。
灾难发生后,泰拉前代人类文明的造物纷纷失控,在灾难后的泰拉发生了分化。其后近一万年后,原始的泰拉次生文明开始诞生。先民入侵提卡兹的战争最为古老;然后是数千年前,炎国真龙开始敕封神明和提卡兹——萨科塔分化。
其后一直到此次《孤星》剧情,意识存活至今的“保存者”都在向外发送信息,直到心灰意冷,将能量投注在克丽斯滕的飞天计划上。虽然前代文明的发信装置的信号能不能穿过阻隔层尚未可知。